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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锡纯体质观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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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质要素在防病治病中的首要名望,向为历代医家所关心。近代名医张锡纯的体质观,得诸临床试验,语无虚发,包括甚为充分,很有鉴戒代价,兹简介如次:

体质与病发

人体之浩气,即抗病本领,属于体质范围,殆无疑义。《内经》“浩气存内,邪不行干”;“邪之所凑,其气必虚”即从团体宏观上揭发了体质与病发的内涵干系。

张锡纯则格外关心浩气中的脾胃功效和精力两个方面。他说:“脾胃为后天之本,能资一身。脾胃结实,多能消化饮食,则满身天然结实,何尝见有多饮多食,而病劳瘵者哉?”“历来治腿疼背疼者,多责之风寒湿痹,或血瘀、气滞、痰涎呆滞……愚临证领会以来,知精力素盛之人,得此病者一些。”而致病要素虽雷同,但病发以后,临床证候却各别者,亦体质要素使然也。此乃张氏出力分解的核心。他说:“外感之着人,恒视人体之赋性为迁徙,犹如时气之大方,受病者或同室、同时,而病之偏凉、偏热,或迥有不同。盖人脏腑素有积热者,外感震动之则其热益甚;其素有积寒者,外感震动之则其寒益甚也。”如少阳病:“其人胆中素有积热,偶受外感,即美味苦、心烦、寒热来去”。“常人得少阳病,其未病之先,肝胆恒有不舒,木病侮土,脾胃恒先受其扰。”桂枝汤证:“乃卫气弱小,不能守卫其营分,外感之风直透卫而入营……推原其卫气不能守卫之故,实由于胸中大气之虚损。”又如温病:“大凡病温之人,多系内有蕴热。”伏气温病:“冬不藏精之人,必有阴虚,所生之热积于脏腑,而其为外感所拘谨而带动,与内蕴实热者同也。”

从张锡纯对于体质与病发相干的大批叙述中,不难概述出他所保留的两个根基意见:一是病发与反对定于体质之强弱,二是证候特性决计于体质之表率。

体质与调节

体质与调节的内涵干系,是辨证论治学说中不行分隔的构成部份,应该引发医者满盈的关心。张锡纯在这一范畴积攒了充分的阅历,颇能拓宽视线,启民心智。

1、体质厚实者,刚药易为功。

张氏“曾治一少年,项侧起一瘰疬,其大如茄。上连耳,下至缺盆。求诊调节,言服药百剂,亦不能保其必愈……然其人甚厚实,饮食甚多,俾于每日三餐之时,先吃饭汤送服煅牡蛎细末七八钱,正月之间消无嫌隙。”

又曾治一青年,热冲脑部,头巅有似肿胀,时做昏迷,诊治年余失效。“其脉洪滑,饮食照旧,形体亦不柔弱,”“俾日用生石膏细末四两,煮水当茶饮之。”共服六七斤,上冲之热即见轻。

2、体质弱小者,外感亦可补。

如伤寒、温病邪气在表,或兼表者,咸宜汗解之。张氏领会,若“其人气体弱者,可用补气之药助之出汗”(如麻*汤加*芪);“阴分虚损者,可用滋阴之药助之出汗”(如麻*汤加山药、北沙参);“阳分阴分俱虚,又宜并补其阴阳助之出汗。”

凡遇当用小青龙汤而脉稍弱,服后即以补药继之,或加人参于汤中。又如“其人真阴太亏,不能援手外感之热者,于治寒温药中,放胆加熟地以滋真阴,恒能补救性命于霎时。”

3、体质见不同,方药须权变。

张氏强调:“人之赋性随六合之气化为迁徙,古今之气化或有不同,则古人与昔人之赋性,其强弱厚薄偏阴偏阳之际不无差错,因而古方用至本日,正能够因地制宜而为之灵活加减也。”

如大承气汤泻热通腑,仲景明言其脉迟。张氏认为:“此乃病者形体素壮,阴分犹满盈之脉”,“今之大承气汤如许脉象者实未几见”。倘其脉不迟而数,或热实脉虚者,便须商酌。如仿调胃承气汤之义,不必枳实、厚朴,“外加生赭石细末五六钱,其攻陷之力不减大承气汤原方,而较诸原方用之实为妥当也。”

又如张氏自拟“醴泉饮”治虚劳发烧,或喘或嗽,脉数而弱者,“若其人胸中素觉短气,或大便易滑泻者。又当警备其大气下陷,用醴泉饮时,宜减赭石、牛蒡子;并一共苏子、蒌仁、紫菀、杏仁,治咳喘套药皆不宜用。”

再如张氏治疟疾,虽以柴胡为主药,但又详辨阴虚、炎热、气虚等不同体质表率。“因而愚治疟疾有重用生地、熟地治愈者;有重用生石膏、知母治愈者;又有重用参、芪治愈者。”

治水肿,亦不行不辨体质,而袭用利水消肿方药。“若其人素常阴虚,乃至小便不利,积成水肿者,宜重用熟地*两半,与茅根同煎服。”

4、欲求病速已,务令脾胃健。

盖因“后赋性生纳谷为宝,不管何病,凡服药后饮食渐增者易治,饮食渐减者难治。”

张氏治腿疼、腰疼、饮食节减者,用“振中汤”。方中“重用白术以健补脾胃,脾胃健则气化自能旁达。”

治崩漏:“一妇人因行经下血不只,服药旬余失效,势极紧急……知其脾胃虚甚……遂于部下血药中加白术一两,生鸡内金一两,服一剂血即止。”

对疮疡破后不能化腐生肌者,不行不辨体质而冒然投以八珍、宽裕大补汤,“此等药若遇阳分素虚之人服之犹可,若非阴分素虚或兼有虚热者,连服数剂有生气闷烦热,饮食顿减者乎……而治疮疡者,欲使肌肉速生,先令饮食顿减,斯犹欲树之茂而先戕其根也。”

滥用温补,贻害如此,但若反其道而行之,“开破与寒凉并用,虽脾胃坚壮者,亦断不能久服,此其殆害尤甚也。”

5、脏腑一团体,攻补贵适合。

对此,张氏有一段入木三分的叙述:“人之脏腑,一气贯穿,若堡垒连络,互为犄角。一处受攻,则他处可为之救应。故用药攻病,宜确审病根结聚之处,用对质之药一二味,专攻其处。即其处气血偶有伤损,他脏腑气血犹可为之输将注意,亦犹贯串堡垒之相救应也。又加补药认为之佐使,因而邪去浩气无伤损。”

如张氏用“理冲汤”治妇女经闭,或产后恶露不尽,结为癥瘕者,方中“用三棱、莪术以消冲中瘀血,而即用参、芪诸药以维护气血,则瘀血去而气血不至伤损。且参、芪能补气,得三棱、莪术以畅达之,则补而不滞,而精力愈旺。精力既旺,愈能激励三棱、莪术之力以消癥瘕……”不晓个中三昧者,“唯是混开混破……服之使人脏腑之气皆乱。”

综观张氏之论治诸多疾病,无不是在辨证正确且研精沉思脏腑团体自稳调理功效的根基上,得心应手地遣选精专效宏,攻补适合之方药而奏厥功的。这是张氏体质调节阅历的菁华部份,凤毛麟角,值得咱们深长思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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